向党的生日汇报——
孩提时,我在家乡的一所国民初级小学就读,念的是“来来来,来上学”,开学了,开学了,学校门前国旗飘。”学校遵照上级指示,每个星期一的第一节课前,要举行一个隆重的仪式,我们称之为“周会”或“朝会”。仪式有多项仪程:第一项,升国旗唱国歌;第二项,向孙总理遗像静默三分钟,以示追念他的逝世和缅怀他的丰功伟绩;第三项,全校师生跟着校长背诵孙总理遗嘱;“……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任需努力。”尔后,有老师告诉我们,中山先生是被肝癌夺去生命的,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肝癌这个病名。说句实话,这个“癌”字当时我不认识,更不会书写。然而,五十年后,我却与癌结下了不解之缘。1993年,我被市一医院诊断为结肠癌,2007年又被市中心医院诊断为"膀胱癌",2009年,再次被市一医院判定为直肠癌。
癌,一般人看来是绝症,甚至意味着死亡、过去,有谈虎色变之说,当今就有谈癌色变之说。真是一人患癌,全家不安。
而我在18年中,接连三次患癌症,三次手术的刀痕,至今留在我的腹部清晰可见。我直面癌魔的袭击与困扰,并没有过多的忧虑与恐惧。我以为,癌病患者确实死亡率极高,不少看似牛高马大,体格粗壮的硬汉相继倒在它的面前。因为目前世界上还没有一种特效药物能控制它,治愈它;但另一方面,我也注意到,我们周围也有不少癌患者依然活下来了,几年,十几年,乃至寿终正寝。本着以上粗浅的认识,十八年来,我从以下几个方面与癌魔展开抗争:其一,战略上藐视,相信当今先进的医术和医疗条件;战术上重视,一定不要失去最佳的治疗时机,不能让癌细胞扩散。其二,充分发挥主观因素作用。患病以后,要相信自己的意志与体能,能够战胜顽疾。现实生活中,不是还有不少癌患者潇潇洒洒地活下来了吗?反之,你抱病终日闷闷不乐,想的就是死呀,死!未上战场,就先当了“烈士”,这是癌患者最大的悲哀。我的态度是:坦荡以对,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天,多想高兴的事,每天都处在愉悦之中。“人生自古谁无死”?一句话,淡然处之,风雨不惊,这就是我对付恶疾的良好心态,第三,根据自身条件,适当锻炼,注意饮食。我每天早睡早起,无论酷暑与严寒,坚持锻炼一小时,既活动筋骨,也蠕动内脏,增强抗癌体能;饮食方面,多清淡,少辛辣,特别对那些容易诱发病因的东西要坚决拒之,如雄鸡、鲤鱼、牛肉等,不给癌细胞扩散有可乘之机。最后一点是药物调理也行之有效。我相信中药,因为它能取得排毒、强体之功效,适当服用很有帮助。
我今年七十又五,出生在邵阳一个偏僻贫困的农村,我的父母全是文盲。他们对我文化上的要求是,能记账,外出时能认识招牌,不走错厕所即可,同他们一样,过上面朝黄土背朝天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的农家生活就心满意足。四九年秋,家乡解放了。五○年八月,我贸然违背父命,考入距家60华里的邵阳市一所初级中学,是年,我第一批加入了少年先锋队系上了鲜艳夺目的红领巾。五二年又加入了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。五四年,经过异常激烈的竞争,我有幸入读长沙市三中(今昔明德),在校期间享受助学金,三年学业顺利完成。五七年秋,我考入湖南师院,享受全公费,被褥,蚊帐可向学校借用,对农村来的困难学生还发给零用钱,冬季发给御寒棉衣,我充实而又愉快地度过了两年美好的大学生活。五九年八月我肩负着人类灵魂工程师的重托来湘潭,先后在师范、市五中、七中执教26年,虽才疏学浅,由于工作认真,赢得家长和学生的认可。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,我们迎来了教育的春天。八四年初,通过市教育局工作组的考察,我被任命为湘潭市七中行政负责人。两年中,由于广大师生员工的共同努力,特别是党支部的坚强领导,我与支部书记并肩战斗,学校面貌有所改观。八五年底,市教育局,共青团市委,市体委等8个领导机关授予我校8面奖旗。是年七月,我受市政协副主席,市民进筹委主任唐泽映同志之邀,加入了湘潭市民主促进会。同年12月,我毅然决然向党提出申请,光荣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八六年初,我调入板塘区教育科工作,直至九六年适逢花甲,在区政协文史委岗位上退休,我抱病组稿、改稿、编辑,在政协党组的关怀和大力支持下,又承蒙唐少尤、谢启纯二位鼎力协助下,《岳塘文史》第一辑顺利成功出版,完成了我的历史使命,为岳塘区留下了一份薄礼。
我回顾几十年的生活、工作历程、无时无刻不倾注这党的教育、培养和关怀。我深切地感受到:是党的雨露阳光沐浴我六十年。特别是我与癌魔抗争的18年中,政府承担了我巨额的医疗费用,解除了我的后顾之忧。三次手术期间,先后有康、钟两主席亲临手术现场;陈小山书记委派秘书赴医院探望、叮嘱;张秋泉主席登门问候、慰勉;老干局、党委办多次看望抚慰。他们的每一句话,情深意切,促人泪下,作为病患者,我感慨万千。
我们即将迎来伟大的中国共产党90华诞,我做为一个与癌魔拼斗了18年的患者,还有机会向党倾吐心生,抒发情怀,写出以上出自肺腑的只言片语,是伟大的党——母亲,给我智慧、勇气和用之不竭的力量。
敬爱的党——母亲,我向您深深鞠躬,并祝愿您永远年轻、福寿长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