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彩色超声波,从前是黑白超声波,从前的从前没有超声波。
一
湘潭市第一人民医院座落于友谊广场西侧,岳塘路口东边,占地约二百多亩的台地,任由台地依偎绾眷,一幢幢楼盘旋转,仿佛座座山峦,阿娜多姿,风情万种。荡漾着爽爽朗朗的田园春色,弥漫着丝丝缕缕鸟语花香的气息,勾留了许许多多来回者的行色。
台地沿岳塘大道,湘潭市第一人民医院(南院)铺陈舒展,火车站与下摄司(南院)架起了一条情感永续,生命轮回的绿色通道。
易俗河风与台地亲吻,二者不可或缺,纵横交错、相互依存、勾勒着人生轨迹。
台地的上空演绎着医生与病患唇齿相依,“实行人道”亲情,亲情情感的底色,“救死扶伤”动人心弦的生命。
仰望院区四角,越过四幢高楼,行走人行天桥,来到超声波检查,大厅坐满了人,还有站在那边的人也不少,都在等待电脑呼叫,超声波道道门槛,超声医生双眼聚精会神注视着方正的显示屏,手握探头在病人身上来回转动。
显示屏上的黑白、线条、彩色液体、形形色色,让你展开丰富的想象,实在是一件令人心情不爽的事,这些被誉为医生中的医生,人体的法官,在为每一个病人判决不同的病症,作出不同的诊断,工作之压力,心情之沉重,在自我调节之中,也有苦中求乐。
二
身居小城的石磊,毕业于南华大学,分配在湘潭市第一人民医院工作,看着他胖胖的身腰,国字脸型,讲话直言直语,砥砺超声工作几十年如一日,职称从初级、中级、高级直到主任。他安静地做事,惬意地管事,看着他一双透视的眼睛,时刻注视着方正的显示屏很少眨眼,他从未叫过一声疲劳,在我身中,他缠绕着浓浓厚厚的形色,透视黑影的病魔,让我无端的发出感慨。
病人的叹息,家属为病魔的焦急,焦急着不知道今后的日子怎么过。病人的喧哗更是烦扰。石主任立即替病人指导治疗方向,告诉病人找那个医生治疗,有什么样的病就去找治什么病的医生,讲解非常透彻,指向医生一清二楚。在我潜意识里,一直觉得石主任是最代表性的物。
超声波实行二十四小时工作制度,一旦有空闲,石主任会安排好每天的工作顺序。估计大厅坐了多少人,心里有个底数,计算要把病人到什么时间做完。病人的人次检查,以及收入的金额,都有个统计数字。他还固执地认为,超声报告的结果,文字要注定真实,看上去一目了然。
但也有例外,比如说,新分配来的医生在超声波室里,要照样跟老师写出同样的诊断结果,要贯通生命的杰作。注重观看清楚显示屏的病因如心如炼狱,判决的结果无论如何当时就要写出来,不要似蚂蚁摇头晃脑捋着触须,又去猛然间想透其它什么,决不能转身疾行而去,又忽然一下升空,又寂寞如一间空室。
病人居多,隐痛疑难更是居多。要细心地看,细心的找,细心地定位,精力充足充沛。虽然病人多如像梭罗一样穿梭,在超声波走廊不停留,必须按叫号坐在大厅等待。
早晨,傍晚,值班医生通宵达旦地忙于看显示屏,手握探头,是的是的,深情如此感觉,二十四小时内,无疑是石主任最为理想的梦幻。
近几年来,超声波检查室总共10多个医生,分布在门诊、体检中心,包括住院部一起、下乡援助。在寂静的黑夜,白天里加班,小心谨慎,字斟句酌地打量探头,同病人融合成为热闹的世界。那些大大小小,形形色色的病,被超声固定的格式,全数字检查报告迭迭从他们眼底经过,雪亮的灯光照耀着他们一个个的胸牌,无比清晰。他们以诚实的面目,面对身边的病魔真相,却始终在我眼里没有一个模糊和混吨,但我连绵不绝。透过窗外的阳光,那些病魔种种显示被超声医生认出,这么多年和月,没有出现超声差错,我感觉是一个短短的夜,期待着甜与喜,趣和乐。
一个病人,求如何寻得一处安居心灵的场所,真实的姓名。名医足可以延续生命的流程,支撑起一生的信念。把生活时代浑身散发出阳光的气息,这只是我的想象丰富,有趣得多,其情趣会远远超出有限的想象。
一位24岁女性患者冯某,阴道持续流血6天,在市级某医院被诊断为“早孕伴先兆流产”来到湘潭市第一人民医院就诊,通过石主任细致的超声检查,认真询问病史,综合分析各项检查结果,诊断为“葡萄胎”经过及时的清宫治疗和进一步化疗,疾病得到彻底根治。两年以后,冯某又顺利怀孕,顺利地做了母亲。
湘潭县,农村一位50多岁的男性患者尹先生,左肝上有一个7cm×9cm×8cm的肿块,被多家医院诊断为肝癌,患者和家属非常着急,慕名来到以肿瘤为特色的湘潭市第一人民医院,经过石主任仔细用彩超检查,发现血流信号较弱,加以认真询问病史,得知病人并有腹痛、畏寒、发烧的临床表现,果断诊断为“肝脓疡”,临床依此诊断进行了超声引导下的穿刺,引流治疗,病人很快治愈,全家人喜出望外,万分感谢石主任。
石主任在繁忙的工作当中,注重病例报告,他的《超声诊断肝脏妊娠报告1例》,发表在国家级核心期刊《中国超声医学杂志》上,右肝后叶混合性包块,其形态欠规则,囊壁厚薄不一,囊内透声欠佳,周边可见细小点,囊实性包块周围可见散在点状血流信号。包块内部明显动静脉血流信号。右肝混合性包块考虑肝脏妊娠,术后病理证实为肝脏妊娠。
超声波石主任无不思考,在接近病人疾病之根的地方思考,病人埋藏着病瘤,是他的感觉之根,隐藏着疾病是他的情感之根,他愉悦地明察显示屏,分析每一个形态,每一根血管,分析肝脏、胆、脾、子宫附件的图像,病人垂下身子,注视显示的景物,我仿佛这是满地的月光,将一个个身影雕刻在大地上。
三
在超声波,除了石主任的卓越之外,他又领我到了另外一个诊室,介绍说:“她叫汪丽华”,从事超声工作10多年,算是超声波的一名骨干,女将。
床架上躺着一名70多岁的老爹,汪医生忙碌地在为老爹做腹部检查。她左手指在不停的按键盘,右手握住探头在老爹腹部来回滑动,我看淮时间计算,不到三分钟就给予了淮确的病因回答“前列腺增生”,包括电脑出结果数据,不到四分钟,真是爽!快!
汪医生年龄三十出头,2004年南华大学毕业来到了这里,她在超声波一干就是10多个年头,腹部、浅表、妇科、小儿、心脏血管都会看会做,对于超声波来说,她能用自己的所学所长让患者放心。在她10多年工作里,能耐得住烦恼,耐得住寂寞,真心为病人俯下身子,一步一个脚印,在超声波走出一条自己的路,守在悉心超声的大地,脚踏实地的坚守,扎根超声波的实干,书写出一个一个病人和病人的生命。
汪医生回忆一:“她说刚刚来的时候,对任何一个病者都会做好详细的预则和规划,她不自作主张替病人做任何决定,亲切地叫老师、哥姐,把病人相处朋友,当做自己的理想主义者”。“她自己则更正为是有理想的践行者。”她曾经每天做超声最多的时候超过170人次,算是工作狂。
汪医生回忆二:“说做超声工作三四年后,她和病者是一脉相承,有些病人想和她接近关系,送来零碎些的东西给她作为谢意,可是她非常拒绝这些。”她说:“我需要的是一颗开放的心。替病人服务是我喜欢的工作。看好,看真了病因就是我的非常充实”。
汪医生在我眼里,她性格开朗,说起话来哈哈大笑不停,她的气息占据着超声屋子,身体却在病人床架边寸步不离,她时而形成,时而形成地坐着不去站起来,她那双特别有神的大眼睛,也许是天生绝不会散落的姿态,她戴着近视眼镜500度,那是她因为与看显示屏长期亲切的吻。
床旁彩超,病人不能下床,她把超声波拿到床旁做,病人有特殊情况,马上把报告单告诉医生,医生打开显示报告,两分钟就能看到,80岁以上的老人,4岁以下的病孩就可以做照顾,设绿色通道,主要是急诊,不要排队。
汪医生曾在《当代医学》和《医学信息学》中发表论文《阴道联合腹部超声检查应用于妇科急腹症诊断中的价值》《超声诊断腹部淋巴结常见疾病的价值观察》,都是她平时注重总结和病例追踪随访的结果。对于专业她是执着的热爱的,追求真相是一个超声医师的立足之本。
四
电话铃响,甜甜的一声“您好!我是护士李维,这里是超声波呼叫,请问……接听电话的是一名护士,听声音很幼稚,她每天在扩音器中用湘潭普通话不厌其烦地喊着排队的姓名。
病人的思维还在梦里,身体有些缓慢,幼稚的李维护士扶起病人去超声波,伸手去替病人解衣。毕竟上班的时间不可能她的爱好而改变,她的身高不低于1.68米,她有没穿高跟鞋,留着长发,幼稚的小脸蛋,一双画眉眼睛,身穿紧身羊毛衫,显示格外俏丽,病人叫她小姑娘,维护士。
幼稚的维护士,长沙中南大学本科毕业生,2006年来到湘潭市第一人民医院,一直在消化内科做护士,升责任主管,中级职称。2015年3月进入超声科,问起超声科为何要护士时,维护士就像一挺机关枪,哒哒哒没个完,在听她没个完时,我记住了她哒哒几条印象是她和人员团结,互相帮助,心地善良,经常捐款给困难病人,一次最少100元,最多时300元。
在超声波,她主持心肺复苏考试负责,人人都要过关,工作认真,她在遇到疑难病例有信心讨论,每周开一次小讲课,义务学习,比较有意义时拿出来讨论学习。
李维护士还重些说,例如有些病人来了就要做,不肯排队,故意对着呼叫窗口吵闹。她只是轻言细语解释,那个要插队先做,在李维护士的监管下是不允许的,没有病人敢上前得到争先,她想用一些愤怒的词语来形容他们,板起愤怒的念头对付他们,这也许太自私和狭隘,也许是有点过份。因为那些没有文化的人似乎并不完全是他们的错。
院里创三甲,超声波护士,一是打印文件资料,二是要抢救病人工作,有时病人不舒服,立即实施抢救,最主要的是超声波介入,甲状腺、心血管、乳腺肿瘤,针孔填补大小洞,这些都是超声波护士的事情,必须是她先上阵。
李维说:“做护士是一项特殊的工作”,她在临床消化内科的时候数不清每天的工作要走多少路,从护士站到病房,又从病房到护士站,来来回回是她应尽决不能耽误一分一秒。
五
透过超声,难忘初心,60年前的昨天,这里没有大树,也没有丛林,尽是一片荒山。在荒山堆里新驻扎着30来人,他和她们远临而不是来开辟荒山,而是驻在这块荒山来开发事业,在这里砌了一间土砖房作门诊、后又搭了一间土砖房做集体宿舍。门诊设备为药店、化验、X线。摆满了病床11张,展开内科、外科、妇科、儿科。在这30来个人中有医生、医检、医护、医药、包括其他人,是他(她)们第一次在这里挂起了 “工人医院”的扁牌。
他(她)们把这块荒山地拟定为工人医院的锦绣江南,把这间土砖房门诊拟以漫长的历史变迁,把这里的开发的开发似为开拓的明珠,在开拓之际,将丰厚的历史和人文,妥帖一页页春华如秋实的水乡蓝图,向人民展示保护身体,保护身体健康!
工人医院,靠近湘江三角洲的边际,携着秋夏的阳光,忆念湘江河直流洞庭湖的涛声鱼歌,不乏产生又返回“工人医院”这里走着的冲动,我仍然钟情的是工人医院的浩瀚,病人有些来去的往返动人心弦。这些替生命保护之人,为生命全心全意保护健康。他(她)们是该属于这里的早期医护开路之先,这里的早期医护开创之人。
60年后的今天,由过去的探求转变为今天的探戈,比写这篇文章的开头更是耀眼光芒,更是温馨神秘,如今有树木阴影成排,树叶脱落花开,秋水共长天一色,桃李满天下自然景象,悦目赏心。
有天使白衣,白衣天使,仿佛超凡脱俗的灵气,又仿佛白色的水鸟从湿地飞起临空翱翔,盘旋几番又飞落在盘旋山峦。“洁洁洁”的鸟鸣声不断续续,我感动如原始生态环境的保护,也感动于鸟鸣山峦与湿地,鸟与天使白衣之间和谐共处心灵受到滋润。
沿靠湘江边缓行,跨过一二三桥,车水马龙融进波光水影,南奔建设南路友谊广场右拐,北奔岚园路口,湘潭市第一人民医院,下摄司第一人民医院(南院)。
在一医院里家属区,还能经常碰着以最先开创延年益寿的8名老翁,那时任内科、外科、妇科、儿科、护理、药剂、X光线、化验,他(她)们都是老教授退休,虽然头发全白,常用一抹黑洗去,不像老翁,腰子没有微弓,没有戳起拐杖,只有一位外科教授差两年就满百岁了。坐上了轮椅,他的头发比银丝还要漂亮,受人尊敬,每次和他(她)们相逢时,他们经常激动地重复讲述辉煌的过往-----那一年救治了某某病人的生命,那一年为某病人做手术做得完美。。。。。。我只是笑着,礼貌地听,间或还竖起大拇指,夸张地表达我对他们的敬意。他(她)们的早期开辟,早期创建,在我的大脑,不是太遥远,也不是太陈旧,时间的流水,除了他(她)们自己,有人会记得,有人会感兴趣,我唯一感知的就是他(她)们迎着夕阳站立时没有那个模糊而拘偻的身影,他(她)们自费印制年满95岁时那年轻的相册,还有在他(她)们先前一同老去的,最终永垂不朽。
六
更不忘初心,是没有超声。我的母亲生前总说是胃痛。“母亲是胃病而死的”这是父亲给母亲下的结论。
上个世纪60年代初,母亲腹部偏右侧开始有些隐隐地隐隐地痛。母亲没有当做一回事,一起坚持长达几年。几年之后,一次突然痛得要母亲的命。母亲痛得几乎从床上滚到地上,又从地上爬到床上,母亲痛得大喊大叫胃痛发作了,无法忍受啊!连盖的被子被母亲撕成了碎片。母亲全身摇摆不停。父亲急忙送母亲去医院诊断治疗。医生说是风寒感冒了引起胃痛,吃了些药,打了输液,只是缓解了一下,没有不痛。
没隔几天,母亲深更半夜又喊胃痛,去医院不便,只好拿来备用的清凉油涂擦,仍起不到一点救痛,待天亮了,父亲又急忙将母亲送往医院住院治疗,天天吃药,天天输液,仍是痛得要命。
那时候的医院没有胃镜技术检查,也没有超声波,医生只是给母亲做了一个照片,也没有照出什么名堂。母亲住在医院天天吃西药,打输液针,病痛仍未减退,父亲只好把母亲转回家,请乡下中草药老郎中诊断。
第二天大清早,父亲喊我陪他去乡下请老郎中来家里给母亲开药,去老郎中家里,要翻过两座大山,横跨三亩农田,路过一条麻石板桥。父亲每到一处总是喊我记住“记住路程的路程”。我心里知道父亲要我记住路程的意思是:一是看我年龄小,还不到7岁,二是下次请老郎中的事全部由我一个人翻山、横跨、路过、令我肩负。
当天上午,父亲和我把老郎中请回来了家里给母亲诊断,在诊断中老郎中先是测试母亲的脉搏,然后又在母亲痛的部位摸揉了一下,急忙从上衣口袋抽出笔和处方笺,在方笺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,嘱咐父亲赶快去药店取回7付草药,每天煎熬一副给母亲喝下,母亲喝下老郎中的草药还没半个时辰稍有减痛,父亲道听途说这位老郎中在当地小有名气。
母亲的胃病先前去过大医小院,在医院治疗无动于衷,每年春夏秋冬季节,母亲常有喊起胃痛,这次父亲只能令我催我快去请来老郎中开药,在我第二次去请老郎中时,老郎中率先走到麻石板桥底下,桥底下有溪流,溪流两边长满了鹅卵石,鹅卵石间隙长满了一遍绿色兰草,看着老郎中轻轻地拔起了两蔸兰草走上桥来,他告诉我这不叫兰草,“是一种散石头的中草药,药名《石菖蒲》,他说是给我母亲熬药吃的,说母亲不属于胃痛,也不叫胃病,该是胆内有结石,应该是叫胆结石痛”,回到家里,先把《石菖蒲》放到草药一起煎熬,再把老郎中的原话告诉父亲,父亲听得满脑糊涂,他反而说“不管胆石不胆石,只要不痛就是好的”。
母亲的病痛一年不如一年,一月不如一月,一日不如一日,总是不能断根,我每次去请老郎中,老郎中总是要到桥底下拔两蔸《石菖蒲》说“要放到中草药一起煎熬,吃了会要好些”。
为治母亲的痛,我请老郎中返复回次,复返次回,难以计数,麻石桥底下的《石菖蒲》被老郎中拔完留下的是一遍光秃秃的鹅卵石,可是母亲的病痛好了整整三年没有发痛。
人有祸福,祸福随人转,这句话对母亲来说恰恰会沾不自喜,母亲的病情几年之后又痛得无法忍受,这次我没有要父亲催我,我仍然记得是翻过两座大山,横跨三亩农田,路过那条麻石板桥,就是老郎中的家。可是郎中没有在家,每间屋子里屋子,看不到老郎中,后屋里突然走来一个人,他说“老郎中于去年前,由于年迈,不幸去了黄泉”,在我返回路上那条麻石板桥,桥底下还是溪流,溪流两边光秃秃的鹅卵石头,石头间隙里看不到绿色兰草,更看不到那青青的《石菖蒲》。
母亲痛得一天比一天厉害,不吃饭、不喝水,父亲和我们只好把母亲又急送医院抢救治疗,当医生插上输液管时,我看到的是母亲无一点力气喊痛了,就慢慢地、慢慢地……
我们全家人痛哭流泪,母亲的大儿子哭着跪在母亲的床头发誓“长大不学成医,决不回头,誓不做人”。
1983年母亲的大儿子公然考进了湘雅医科大学,本科毕业文凭,可惜没有去医院当医生,直至分配在湖南省卫生厅医政处,从干事升为副处长,处长职务。
母亲大儿子回忆母亲那时候的病痛,不属于胃病,更不属于胃痛,该是胆囊或是胆管结石!在那时候的时候,恨至没有超声波检查,查不清胆内的毛病,就没有做开刀手术,母亲的大儿子纠正了父亲给母亲下的“胃病而死的结论”。所谓母亲的病,还是先前的那位中草药老郎中诊断得正不错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