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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自认为是那种能吃苦,勤奋而务实的人。平生正直,素性贤良,年少在学校功书,现于医疗系任职,常怀忠义之心,每切仁慈之义,不望名扬传千古,只盼人间四方平。
我的童年 、少年曾与父辈一起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,“日出而作,日落而栖”、“面朝黄土背朝天”的生活对于年少的我却是生茧的小手,黝黑的面庞。
当母亲把我养成一个瘦弱却很要强的小男子汉时,我就和许多出生于山村的孩子一样,向往走出大山、跳出农门,向往都市气息里高出大山的摩天大厦和下雨不用穿雨鞋的马路。
六十年代初,我的父亲因劳成疾。贫病交加,他留下一堆的债务撒手人间。岁月给妈妈的磨难似乎是我至今都无法读懂的,年轻时的她美丽出众,勤劳贤惠;到后来独守空房几十年,所付出的艰辛,我都看在眼里却无从形容。妈妈“从一而终"的思想,在离婚率节节攀升的今天显然是一个神话,但她这种坚毅和责任感,却为我所敬仰。
七十年代,我拿着一张中专文凭来到潭城,每天挤几个小时的公交车上班下班,日复一日,倒也渐渐适应了城市的生活。
在一医院工作的我,有舒适的工作环境,但却依然喜欢农民光着脚丫踩在泥土上那种四平八稳的感觉。我有些象驴子,不给我压力我就找不到动力。我有些胆小怕事,凡事都记着给自己留后路,没有太大的野心。我待人真诚,做人低调。
拿破仑曾经说;“人生存在的价值在于他的不可或缺性”,而我就一直在为此而努力,无论工作还是生活。